她不解时瑾初的态度,让她纳闷,也让她不安,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她有点高兴。
没人会不喜欢被偏袒的。
但不等她高兴,有人掐住她后颈的软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杳杳今日和平时当真是判若两人。”
邰谙窈一僵,也想起自己今日的殷勤,她抬起脸,杏眸透彻,仿佛听不懂时瑾初在说什么。
邰谙窈觉得今晚的时瑾初有点凶。
情到深处,她忍不住地抬手推搡人,将自己往后藏,却被他大掌一扣捞了回来,邰谙窈横陈着洁白的手臂,只能呜咽出细碎的声音。
闻乐苑的红烛燃了许久,才渐渐暗下去。
夜深人静,邰谙窈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她窝在时瑾初怀中,呼吸一点点洒在他身上,殿内摆着炭盆,楹窗没有关死,浅淡的月色透过楹窗洒进来,叫时瑾初能隐约将人看得清楚。
她仿佛有些不舒服,翻了个身,将头埋进枕头里继续睡过去。
这一翻身,她整个后背就露了出来。
原本白皙细腻的后背印着些许红紫,亵衣单薄,被蹭得有点凌乱,遮不住那点旖旎暧昧的红色。
时瑾初视线落在她脸上,浓郁夜色将他眸底情绪遮掩大半,许久,他平静地收回视线,扣住女子腰肢,不容置喙地将人重新禁锢在自己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