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初视线落在她脸上,浓郁夜色将他眸底情绪遮掩大半,许久,他平静地收回视线,扣住女子腰肢,不容置喙地将人重新禁锢在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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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瑾初的态度让邰谙窈松了口气,却也提起了心。
她细想了一番,才隐隐意识到,从她入宫探望良妃起,时瑾初对她好像就有些过于关注了。
不论是那双不合脚的鞋,还是她还未入宫就承诺下来的碧螺春。
邰谙窈攥了攥手帕,她和铜镜中的自己对视一眼,纳闷,难道真是因为这张脸?
但她总觉得,有点她不知道的原因藏在其中。
邰谙窈没耽误请安,倒是云贵嫔受惊后,好像长了教训,没有再大咧咧地出来请安,而是一直躲在宫内休养。
对此,皇后和问春说的是:
“希望她经此一事,能真的长点记性。”
有孕叫人情绪变得敏感,也叫人行事变得没有章法,但把握不住其中的分寸,即使是怀着皇嗣,也不可能一直成为免死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