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还哭的这么委屈,做噩梦了?
李鹰伸手摸了摸姜惟的额头,发现上面的汗是冷的,额头也是冷的。
“小惟,醒醒。”李鹰拍拍姜惟的肩,喊了几声姜惟纹丝不动,像是昏睡过去了,李鹰急了,直接抬手将他从床上抱起来往屋外跑。
男人的怀抱坚硬有力,姜惟在颠簸中苏醒,眼尾还含着泪光。
李鹰:“别怕,我带你去看医生。”
姜惟摇摇头,撇着嘴抱紧李鹰的脖子,额头贴在肩膀上,嘴唇离李鹰的喉结不到毫厘。
“我又没病,看什么医生。”姜惟说。
李鹰刚走出胡同口,又退了回来,姜惟嘴唇贴着他的脖子,让人看到不好。
他抱着姜惟侧站在阴影中,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哥,我想吃银耳羹。”
“啊?”
姜惟吸吸鼻子,“银耳羹。”
“那...还用看医生吗?”
姜惟摇头,伸手抹去脸上的眼泪,“我只想吃银耳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