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惟摇头,伸手抹去脸上的眼泪,“我只想吃银耳羹。”
“成,哥去给你买。”
李鹰将姜惟送回家,自己则又出了门,外面日头正烈,李鹰却走的毅然决然,毫无怨言。
李鹰走后,姜惟自己趴在床上偷偷哭了一会,然后后知后觉地想到这时候的银耳应该很贵,比肉还要贵。
自己就像个吸血虫一样,一直扒着李鹰吸血。
姜惟拿被子抹了抹眼泪,穿鞋下床,他腿已经不像昨天那么疼了,可以下脚慢吞吞的移动。
两家距离不远,姜惟回了趟自己家,从枕头底下拿出吊坠,握在手中,又费劲的移回李鹰家,几百米的路程,累的他头晕脑胀。
李鹰没过多久就回来了,手里提着银耳冰糖和枸杞,“镇子里没有卖银耳羹的,我就买了点食材,我给你煮。”
姜惟拉住李鹰的手腕,“这个,你收着吧。”
手心里被塞进一个冰冰凉凉的小东西,手感很不一般,李鹰抬手看,发现是个玉坠,李鹰看不懂什么成色品类,但能清晰的感觉到这玩意很贵。
姜惟:“送你的谢礼。”
谢礼?李鹰将吊坠丢回床上,“你把我当什么了?”好歹春宵一刻,哪怕不愿意结婚,也不能给嫖资吧!
姜惟预想到李鹰可能不会收这玉坠,但没预想到李鹰会生气,这反应实在出乎了姜惟的预料,姜惟愣了会才说,“你收着吧,我没有其他能给你的了,只能给你这个。”
“你再说。”李鹰脸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他长得本来就凶,面无表情已经够骇人的了,更别说生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