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宴筠护送下,我刚刚回到将军府,转眼被叫到老夫人跟前。
“沈宴筠!”
一向平静的老夫人有些生气。
老夫人肯定第一个开刀的就是我。
不过,我已准备好受罚,习以为常双膝落地。
“母亲,怎么?”
沈宴筠将我扶起。
“你是越来越胡闹了!”
老夫人指着沈宴筠鼻子。
“区区一个药人,你怎么还……竟被郡主撞见,你也不怕皇上降罪下来,我们整个将军府都完蛋!殊不知,你的婚事,可是圣上赐婚的呀!”
母亲的字字句句像针扎下来,沈宴筠神色恭敬。
我跪在地上,百口莫辩。
待老夫人安静下来,沈宴筠才道:“母亲,儿子例行吃药而已。那药人本就不是个玩意儿。”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郡主殿下,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药人?孰轻孰重,你应当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