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高高在上的郡主殿下,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药人?孰轻孰重,你应当知晓。”
老夫人仍在气头上。
我心提着嗓子眼,我一介下人,怎么去跟郡主比肩,无疑鸡蛋碰石头。
“母亲教训的是。儿子权当我是疗疾之药。”
沈宴筠再度恭敬道。
他有病在身,需要我的“药”而已。
“你好自为之!”
老夫人差一点被气昏过去,在下人们眼里,我无疑是将军府罪人。
午后,清霓郡主来看望老夫人,当众宣布:“从今以后,本郡主就住将军府,尔等有异议?”
清霓郡主何等之尊,我都发话了,老夫人也得顺从。
说完,清霓郡主还不忘恶狠狠看向我。
我连忙摇头,还表态:“郡主,奴婢给您将厢房整理出来。”
“不必了,本郡主就住将军的上房。”
清霓郡主一脸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