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衷也算是同他竹马竹马,略长他一点,处处以兄长的身份自居,林酒眠不喜欢被管束的感觉,直到升上了这所学校,和墨衷没分进同一个班,才获得了一些自由的空气。
林酒眠满心雀跃地点着不费吹灰之力赚来的五千块,突然有点愧疚。
墨衷那么积极地让他去帮他在球场上送水送毛巾,他却半场就跑路,是不是有点不道德了?
林酒眠决定明天从五千块里抽出一百,买个小蛋糕给墨衷庆祝一下球场的精彩表现。
没心没肺的omega往床上一倒,美滋滋地睡着了。
草场的烧烤party进行得正火热,墨衷露了个面就走了,他对吵吵嚷嚷的人群没太大兴趣,也不喜欢烟熏火燎的味道。
他不在校内寝室住,早早就在校外租房。墨衷掏出钥匙开了门,把包往沙发上一甩,直接脱了上身湿透了的篮球服往浴室走。
凉水哗啦啦浇在alpha的肩膀上,顺着形状分明的肌肉线条流淌下来。墨衷喘了口气,将脑袋埋进花洒的水流中。白天运动过的肌肉里的汗水黏在身上,很不好受,他的心口始终有团火在烧。
墨衷啧了一声,满脑子都是那个榆木疙瘩。
他的手往下身伸过去,将那根又大又烫的性器握在了手心里。冲冷水澡对上了头的欲望没有太大的作用,墨衷草草地在手心撸动了两下充血的肉棒,闭上了眼睛。
今天林酒眠在球场,穿的是件洗的发白的灰绿色帽衫,下身……下身是件到膝盖上方的黑色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