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忱伸手在怀里掏了掏,将一样物事便放在文渊手心。
他低头一看,不禁大诧:“虎符?!”
“既然已坐实了反贼之名,”沈忱幽幽道:“倒不如一路走到黑。”
“你?!”文渊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对方,这个无比忠诚的沈忱,他竟然劝他谋反?
“是你自己说不想再打仗了,”沈忱耸耸肩:“杀了他,战争就结束了。”
“可是,”文渊还是问了出来:“你不会背叛他,对吗?”
“我又不是傻子,”沈忱白了他一眼:“懂不懂什么叫表面忠诚?”
文渊不信:“你对先帝发过誓。”
沈忱仿佛在看一个白痴:“先帝已经走了六年了,你清醒一点。”
又道:“我是对先帝发誓要忠于他,可我总不能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我又没对那小混蛋发誓,你急什么。”
文渊盯着他,半晌,他才摇摇头:“我这是担心。”
这句倒是实话。
沈忱捉狭一笑:“看得出来,毕竟刚才亲得那么激烈,现在想想,倒想再一亲美将军的芳泽。”
沈忱甩了一记眼刀:“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