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没学会,阴阳怪气倒是跟你那主子学的好。”
其他人讪讪笑,“自然是掌印教子有方。”
沈岸却瞬间变脸,“你们算他哪门子的儿子!项元裴呢?”
沈岸来势汹汹,就算是以往,她在朝堂上骂项元裴骂的最凶的时候也没有来司礼监闹过事情,那时候是井水不犯河水,离了朝堂,见了面也顶多是当没看见对方,哪里像现在这样。
其他人对视一眼,有了前车之鉴,也不敢直接得罪沈岸。
“掌印在前面呢,奴才带沈大人去。”
没走多久,沈岸就听到了大笑的声音,然后看到项元裴慵懒的坐在靠椅上,被几个奴才拥着,不知道说了什么话逗他开心,脸上竟然也露出了不少笑容。
旁边一个小太监或许是觉得见了项元裴就有了人给自已撑腰,底气十足的跑过去告状,“掌印,沈大人来了,奴才们拦不住。”
“拦不住去死啊,还过来干什么?”
项元裴微微抬头,冷笑着。
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沈岸走近,地上的人挣扎的更是厉害,项元裴眸中布满阴郁,“你怎么来了?”
“不来等你把人弄死吗。”
沈岸还要去西大营呢,没空在这里和他多纠缠,看了一眼王然,让他去把人放了,王然犹犹豫豫,脚下就跟扎根了似的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