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还要去西大营呢,没空在这里和他多纠缠,看了一眼王然,让他去把人放了,王然犹犹豫豫,脚下就跟扎根了似的没动。
沈岸厉声道,“还站着干什么,去啊?”
王然心中闪过计较,还是去了。
项元裴倒也没阻止。
得了自由,那人立即站到了沈岸的身边,同仇敌忾一般,“沈大人,这阉狗……”
“住嘴!”沈岸喝止。
王然冷冷刺向那人,恨不得除他而后快。
沈岸说,“项掌印也算是手下留情了,文大人也是在官场多年的人,不要把别人的恩义情重看得理所当然。”
他立即闭嘴了。
沈岸能感觉到项元裴不高兴的情绪,虽然他坐在那里,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可他眼睛垂着,面无表情,周身全是不容人靠近的气势。
“先回去吧。”
沈岸打发了文子路,王然也识趣的带着其他人走了,前一刻还闹哄哄的地方一下子变得十分的安静,她走到项元裴的面前,轻声说了声谢谢。
“沈大人同奴才道什么谢啊,不弄死奴才就感恩戴德了。”
沈岸牵着他的手,“别气,我知道你担心他知道沈安安是你的孩子给我带来危险,但是我又不怕,知道就知道了,还能堵了他们你没孩子的嘴,你一点都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