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道:“那我第一个就提问局部受压了?”
“一码归一码!”
我三步并作两步的跳上了车。
程厦没有说帮我,也没有说不帮,一顿早饭的时间,他四两拨千斤的避开了我每一次逼问,问我还要不要吃点什么,不吃就走了。
我吃掉水煎包、吃掉豆腐脑,吃掉油条,吃掉炸果子,吃掉阳春面……
最终发现,他现在变得太奸诈了,什么都不能从这个老狐狸嘴里问出来,只能捧着肚子,气急败坏的跑了。
一路上我纠结着措辞,怎么比较柔和告诉于诗萱,才能让她不至于方寸大乱,冷静的把今天的会议撑过去。
没想到我回家的时候,她已经醒了,一遍睡眼惺忪的吃早饭,一边跟我说:“吴校长说,他们那边有点事,会议推迟到周三。”
我愣了片刻,随即扔下包,一把将一脸懵的她扑倒:“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么低级的错误啊啊啊!我揍死你!”
“别碰我,你手凉!凉死人了!”
总之,我们又得到了几天的时间,于诗萱得以把稿子好好改完。
她一边不疾不徐的重新计算着数据,一边教训我:“你慌什么呢,他们又不懂施工,程厦又不会为难我们。”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他不是还喜欢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