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称得上温柔,然后慢慢地,他靠近我,凝视着我的眼睛,问:“冬雪,你又能给我什么呢?”
距离太近了。
我只觉得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轰然作响,所有感官都无比清晰,我甚至能看见他瞳孔深处,那里有一个无措的我。
“你要想要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他的声音更加低柔,呼吸之间是柑橘的味道:“为什么我要回来,为什么我要让于诗萱参与这个项目”
我惊愕的看着他,只觉得浑身颤栗起来:“你什么意思?”
我们重逢之后,并没有多少联系。
他看起来好像完全痊愈了,整个人柔和又明亮,还增添了岁月沉淀后的从容和严谨。
我以为我们就可以相处下去,就像一对老友,把曾经的一切都当成一场大梦。
可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们早就结束了,程厦。”我说:“断掉的东西,是没法接起来的,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道:“走吧,我们去吃早饭。”
他转头打开车门,我没动。
他笑眯眯道:“那我第一个就提问局部受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