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弄清楚了。
“随着市中心的转移,这一片挺荒凉的,所以做饭店什么的,很难,但是如果开公司的话,反而合适。”程厦如是说:“交通方便,地方宽敞,房租也不高。”
本来我去看过,还在犹豫,可是我在从奉城回来的火车上,神乎其技的接到了金帛酒店现在老板的电话,他说这边之前驾校的合同已经到期了,如果我可以签五年的话,可以一个极低的价格租给我。
它的金马桶已经被敲掉了,漂亮的旋转门也没了,整个地方灰扑扑的,但没关系,我有信心可以把它重新装修得很漂亮。
原来养着白孔雀的园林变成了驾校练车的院子,现在它可以停我的水泥车。
年后我们就要签合同了。
我说:“妈,我要开公司了,我每月给你生活费加上工资,五千块钱,你来帮我盯着装修,以后帮我干后勤,可以么?”
我妈愣了一下,说:“那你也给我整个制服呗?”
我说:“行啊。”
于是她笑的牙花子都出来了,她说:“行啊,我闺女真行啊!”
她满脸骄傲。
给她送完钱,我又去了我爸家。
闹了那么多矛盾,我也懒得装什么亲热,沉默着看了会电视,就起身说:“那爸,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