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雪上加霜的是,在朝堂上竟然有御使参了南宁侯一本“治家不严“,称其纵容继室贪墨嫡妻嫁妆,为父不慈。
圣上没有因为这一本奏折而马上发怒,他给了南宁侯自己辩解的机会,在南宁侯急得满头大汗信誓旦旦表示自己绝对没有这样做之后,圣上竟然也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具体发作。
同样让人感到惊奇的是,靖远侯和陆从泽竟然一言不发,仿佛南宁侯不是他们的亲家,这件事和自己的侄女、女儿没有关系一样。
有人从中嗅到了一点不寻常的味道,看南宁侯的表情已经是万分同情了。
这件事仿佛一滴水落入大海一样没有了声息,南宁侯送了一口气的同时对柳氏那边也下了死命令,马上把嫁妆交还给儿子儿媳。
柳氏这边是干着急,她一咬牙,甚至把自己私藏了多年的私房都拿了出来吩咐身边的亲信出去采买东西,不管和原件对不对得上,至少嫁妆的价值没有变化。
但还不等柳氏把一切都布置好,外界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让她完全没有了翻盘的机会。
本来已经消停的御史在几天后又对圣上启奏,内容同样是弹劾南宁侯,却不是弹劾他的治家不严,而是弹劾南宁侯继室柳氏,谋害嫡妻,侵害嫡妻财产,虐待嫡子。
三大罪状一一陈述下来,引得满堂震惊。
如果柳氏谋害南宁侯嫡妻的罪名成立,这件事就不只是南宁侯府的家事,还涉及到了朝廷诰命,性质绝对不同。
此时,靖远侯和陆从泽的都没有沉默,而是恳请圣上调查事实真相,给先侯夫人一个交代。
对于御史的弹劾,南宁侯觉得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难道还不了解自己的妻子吗?当初虽然对不起嫡妻,但嫡妻是被气死的还是被害死的他难道还分不清楚吗?气氛的南宁侯在朝堂上据理力争。
奈何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他在想圣上陈述了状告的罪名之后,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份奏折,上面陈列了他对于当年事情的调查及一些结果,很多事实显示,当时的侯夫人的病情很是不正常,最后的猝死仿佛也很有怀疑。
开始还能够理直气壮的南宁侯此时的脸色也有些苍白,额头开始不停地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