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全看得直摇头,就他堂伯这一家,从老到小?都是偷奸耍滑爱占便宜的,偏偏还自视甚高,看不清自己。真是瞎忙活,连个管事都捞不到,下一个陵长就是姓胡还能?落到他家不成?
“你们一家对不住姑母,丢祖辈的脸,陵长的位置就是在你跟德成手上?丢的。”胡长生撂下一句话,带着子子孙孙离开。
年婶子怔住。
“娘,你别听他胡说。”胡二嫂开口,“我觉得这样就挺好,姑母要是真心盼公主陵好,她该高兴才是。”
年婶子吁一口气?,说:“你们堂伯的话听过就忘了算了?,可别叫你们爹晓得,他病了?,人也小?气?了?,容易生气。”
胡家文跟胡家全齐点头。
“家文,山上?的牲口你多上?心,你二叔和小叔是明白人,但青峰性子冲动,小?心他听人挑唆生事。你堂伯跟他的几个儿子都是暗戳戳搞事的性子,自己不出头,喜欢撺掇别人出头得罪人。”年婶子嘱咐。
“好,我晓得了。”胡家文说。
年婶子拍拍两个儿子,说:“我们一家的日子过得顺心顺意,你们兄弟俩只要好好做事,下一个陵长就是不姓胡也不影响我们什么。”
“娘,你放心,我对今儿的事没啥不满。”胡家文说。
年婶子看向二儿子,胡家全不情不愿地点头,不过他提出一个疑问:“杜星不是在油坊里?他啥时候回来的?今天最先闹事的就是他。我怀疑谁跟他通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