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徐因说:“遗传你的。”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我生的?”谢津不咸不淡地讲了一句,继续给她打理衣服。
徐因强词夺理,“那我昨天晚上亲你,你为什么不拒绝?”
谢津给徐因别好了裤子,长度刚好在她脚踝上面一些,他的拇指指腹抵着凸起的腕骨,轻轻按了按,“腿放下去。”
徐因不动,“你先回答我。”
“不想拒绝,我其实不介意帮你排解。”谢津握住徐因的脚踝把她的右腿拉下去,再扶着她的左脚踩上自己腿上,“比起你和其他人上床,我还是更希望那个人是我。你的自我保护意识太差,基本没什么底线还追求刺激,这很危险。”
徐因说不过他,“但是你昨天晚上没同意。”
“你当时不清醒,我怎么确保你醒了会不会后悔?”谢津顿了一下,用上之前形容徐因的词句,带这些谴责的意味批评她,“毫无自我保护意识。”
“……我相信你不会做什么,就像知道我给你电话知道你一定会接,不乐意和你做什么,你也不会强迫我一样。哥,让了我这么多次,再让让我怎么样?我们还像从前那样,住在一起,谈我们的恋爱,和其他人无关。”
谢津给她处理好了左腿的裤长,松开手,“你这么说会让我觉得你上课没认真听,人是社会性动物,你很难不受其他人影响。”
徐因语塞,她自暴自弃道:“那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和妈妈一刀两断,登报断绝母女关系?”
“你能做到吗?”谢津反问她。
徐因:“……”
谢津仰视着她,轻声说:“你不可能什么都不付出就得到一切。”
这是一个不能多选的题目。
徐因终于意识到这件事的残酷之处,她和谢津对待感情的态度都太过纯粹,不允许有旁人介入这段关系,所以一切诸如“租借恋人”“形婚”“收养”等选择都不在考虑范围内,这导致他们面前的路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