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不行了……”
邬怜耳根发烫,仰靠在瞿棹宽阔的肩头,迷蒙双眸紧闭,小嘴不停翕动发喘,圆润脸蛋透着熟透的红意,甚是勾人。
垂眸睨过,瞿棹双目骤然一深,竟比往日沉了不少,暗蕴情欲。
下一秒,他分开她的腿,粗长性器拔出,又重重顶在宫口,毫不留情。
“啊……太深了……”
冗长的闷哼溢出,邬怜贝齿紧抵下唇,在上面印出深刻陷痕,痛感和舒爽交织袭来,让她像浮在海上的孤舟,起起沉沉,又住不到救命稻草。
她已到穷途末路,瞿棹却紧追不舍,抬高她右腿,以极深的姿势往里操她。
“不行不行……”
邬怜尝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哭意汹涌,抬手按住他胳膊,连连尖叫求饶:“太深了……会……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瞿棹始终无动于衷,沉着长眸,用凶悍的抽插力道堵住她颤抖的哭腔,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啊……”
一道绵长尖叫,邬怜身子塌软俯低,腰身剧烈抽颤,穴口喷出力道十足的热液。
细长脖颈舒展,她被瞿棹操到失禁。
羞耻像一根无形的绳子,扯得她窒息,不敢抬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