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像一根无形的绳子,扯得她窒息,不敢抬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背后响起男人粗喘,却显得意犹未尽。
瞿棹还没射出来。
见邬怜穴口的湿意流淌干净,他再次摆正她腰身,扶着粗长坚挺的性器插入。
高潮余韵尚未过去,邬怜此时闷哼无力,喘息不见停缓,脸上沁出的热汗黏住碎发,一双漂亮杏眸此时婆娑怜人。
她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无胆量。
任凭瞿棹提着她的腰,重重插了几十下,在她麻酥湿热的穴中内射,许久不肯拔出性器。
邬怜是害怕的。
她怕怀孕。
两人喘息交迭,邬怜惴惴不安地等了十几秒,还不见对方退后,颤声提醒:“出来……好不好?”
面对瞿棹,她是被折断翅膀后熟记要温声软语。
可对方不吃这套,冷脸拔出稍显疲软的肉棒,在她湿漉漉的肉缝拍了拍,发出水润轻响。
邬怜闹了个脸红。
但她也算达成目的,瞿棹玩弄两下,就擦拭茎身,利落地提起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