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原版和译本之间还是要相互对照验证的,学术本身就是严谨的事情,既要理解案例和理论,又要符合中文语境、环境以及认知。
理论是死的,数学公式是死的,但经济环境却是变化的,成型的理论都是建立在过去一段时间的经济结构上的产物,有一定的代表性,但不代表永远正确。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在讲台上工农兵学员助教照本宣科的讲劳动价值论的时候,底下的有追求的学生在悄悄的传看萨缪尔森的《经济学》复印本的原因。
教授不仅仅在学术研究上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在思考和思想深度上也要有独特的见解,所谓学而时习,学而常思,理论联系实际,调研和理论结合更为重要。
范教授师从赵乃抟(nai, tuan)教授,算是完全的本土派学者,不但擅长苏式的计划经济体制学说,也擅长西方经济学、国际贸易理论、微观、宏观、国际金融等理论。
在教授组织结构上,就像是知识荒野上完成的嫁接,二三十年代的老教授们大多有留洋经历,把现代理论带回来,本土化,而四五十年代的学生们完成本土化的认知和改造。
当理论和认知因为十年之故有代际差异之时,又是这些老教授们加上本土派一起传帮带,缩小和国际的代差。
甚至几年后更为开放的格局下,新的毕业生去留学也好,还是老教授们去访学也罢,都是为了让认知水平维持在一个较高的水平上,因为落后就容易挨打,经济领域也是一样。
而在另一边,小妍在和校领导简单寒暄之后,宗师兄也到位了。
“我们基金会创立的目的就是为了提高华人世界的教育水平,包括捐助和提升硬件水平,也就是对教学楼、校舍等方面的资助,所以基金会的名字中有教育两个字,意味着专注于教育领域。
我们的捐助的地域范围不局限于香岛,如果条件允许,也包括大陆以及南洋的部分花人集中的地区,比如狮城、苏岛和大马。
但基金会自身也有对资金使用的严格要求。
介于目前基金会的主体在香岛,而当前我们讨论的捐助项目在京城,面对相对复杂的社会格局,我们选择了邀请宗璞先生作为资金监管专员,希望各位领导能够理解。
这并不代表着我们对校方的不信任,反而是为了基金会更好的发展下去,就像是商业合约,是约束也是信誉,如果单为某一方坏了规矩,那很难保证捐助的资金不被滥用。
宗先生既是京大毕业的优秀学生,也和我们基金会的创始人有着不错的私交,所以由他来参与监督,相信对我们双方来说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