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之前那样,把这个不知道为什么总找事儿的人给整的大叫大闹就好了。
司景当晚又蹲在了她家院墙外头放耗子。往日他身形只有巴掌大,缩在墙角根处也不显眼,并不会被人看到;可这会儿已经成了人形,司景的长腿折叠着缩在阴影里,明目张胆抖搂着袖子往缝隙里头塞耗子,这就很难让人看不到了。
没一会儿,几个护院都跑了过来,把他围了个水泄不通。司景蹲在一堆人围成的圈里,慢慢地品味到了事情不对:“……”
“干嘛的!”护院厉声吆喝,“你这干什么呢!”
话还没说完,司景已经站直身来,把剩余的一只老鼠也给塞进去,随即两手一拍,若无其事,“没干什么。我看这块儿的草长得挺好的。挺香。”
“……”
这怕不是拿他们当傻子呢。
还是拿他们当瞎子?
阚泽过来时,门口已经是闹嚷嚷的。司景把证据一销毁,死活不认罪,几个人拿他没办法,只能气的干瞪眼,想上手抓却又抓不着,来回在门前跑。
等看见阚泽来,司景眼睛一亮,一路便冲破包围小跑着过来了。阚泽将人抱住,问护院:“这是干什么呢?”
几个护院眼睁睁看他找着了靠山,个个儿都讪讪的,只说:“没什么,没什么。”
便灰溜溜走人了。
剩下个司景得意洋洋,在阚泽怀里来回晃脑袋。猫薄荷草捏捏他鼻尖,问:“还气吗?”
“气什么?”司景说,“不气了。”
猫崽子的心胸很宽广。那人说了他坏话,他也报复回去了,这就算扯平。自然不会再困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