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咬着他的耳朵,抓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裆,那里已经勃起了,撑起一个包:“自己吃。”
哨兵喘息着解他的皮带,撸动着硕大硬挺的性器,脱掉自己的裤子,摁着向导的肩膀,对准自己湿润的,依旧往下流着精液的后穴,缓慢地吞进去。
哨兵的思绪是混乱的,他无法冷静地思考什么,只想抱着向导,让他不停地占有自己,一刻不停的侵犯自己,他张着嘴,露着红红的舌头,神情满足淫荡。
陈宇让他舔自己的手指,他就像小狗似的舔,舔完手指舔向导的眉眼,鼻尖,嘴唇,陈宇的手掰着他的臀,玩弄他的臀肉。
鲜少人知,蛇性本淫。
他们只看到陈宇高不可攀、光鲜亮丽的外表,看到他严谨认真,说一不二的行事风格,唯独忽略善即恶,黑即白的辩证真理,陈宇想放松,哨兵就要陪他到尽兴,所以他不能受伤,要扛得住他的侵占,那两颗药丸就是最好的犯罪证明——它们使哨兵短暂地丧失自己的支配权,变得欲火焚身,成为鲜嫩的羔羊,沉浸在向导的身下,恨不得让他划开自己饥渴的身体,把他的五脏六腑都当成淫贱的器具操干。
他失神地吐着舌头,陈宇吮吸着他的肌肤,拿过那杯已泛凉的茶水,嘴对嘴喂给哨兵,冰凉的液体让哨兵的睫毛颤了颤,他下意识舔舔唇,感受着凉意将他的身体噼开一道缝,让他的胃里变得凉飕飕的。
陈宇抱着他起身,在他沙哑隐忍的呻吟中一步步朝浴室走去。
陈宇将他半压在浴缸里,打开头顶的开关,凉水毫不留情的淋下来,把哨兵冻的一哆嗦,他挣扎着,双手被摁在身后,陈宇力度不减,操的又深又猛,让他发出嘶哑的呻吟,浴缸里的水渐满,哨兵眼睁睁看着水面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漫过他的脸颊,覆盖。凉水从他的眼睛、耳朵、鼻孔进入,让他呼吸困难,几近窒息,大脑停止运转,只能听到自己咕嘟咕嘟的冒泡,还有身下那越发清晰的触感。
他似乎明白了陈宇说的感受他是什么意思。
感受他,感受他的强势蛮横、感受他的虚伪伪善、感受他的表里不一、感受他的独断专行,如果感受了这些,还依然喜欢他——
哨兵的大腿在颤抖,在抽筋痉挛 ,他在水下翻着白眼,无声地哭泣,眼泪让凉水变得咸涩,但他的身体却火辣辣的,因为他身后的人压在他身上,抵着他射精,温良的液体让他小腹微鼓,下一秒,他猛地蹬直双腿,整个人都紧绷起来,脑海中的神经彻底崩断,向导不知廉耻的,对着他穴道里的凸起喷射火热的尿液,一股又一股,让他的前端也不受控的射精,精液顺着乳白色的缸壁滑下,在他彻底因守不住刺激要昏厥时,向导将他从浴缸中拉出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喘息。
——感受他的重欲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