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穴道里的尿液和精液全流在向导的腿上,陈宇抱着他,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亲吻他的耳朵,极其温柔缓慢地说:“真想干死你,小兔子。”
哨兵一顿,茫然的睁着大眼,陈宇摸着他的背,哄孩子似的:“该给小兔子洗澡了。”说着,抱着他站起身,让哨兵搂紧他的脖子,将浴缸里的水放了,换上新的温水,将他放进去,自己也脱了衣服坐进去,让哨兵躺在自己怀里。
哨兵扭头看他,微微仰头,在他的唇边落下一个吻。
陈宇没有看他,只是垂眸给他洗澡,他的指尖、胳膊、脖子、胸膛、大腿、腿弯,哨兵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而他的双手逐一摸过这些吻痕、掐痕、咬痕,感觉自己在摸一幅画,又感觉自己在画一幅画,哨兵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陈宇抬眼看他,微微挑眉,哨兵的手握着他的性器,喉结滚动,眼神躲闪,最终,低头舔了上去,陈宇闷哼一声,眯眼抿唇,将水放了,掐着哨兵的脖子,提着他强迫他看自己,哨兵的唇湿漉漉的,陈宇的龟头也湿漉漉的。
“你、你喜欢、的。”哨兵断断续续地说。
陈宇没有松手,反而越来越用劲,哨兵很快涨红了脸,额角青筋爆起。
哨兵喘息着说:“我……见过……你……六年前……”
陈宇一愣,猛地松手。
哨兵跌落在他身上,咳嗽着,两眼泪花,却还是固执地亲他的唇。
陈宇张嘴,声音嘶哑:“六年前……是你?”
“是我。”哨兵跪在他两腿间,伸出舌头舔他的性器,将肉棒舔的又硬又挺,拉着陈宇的手伸进自己的后穴开拓,再次将他的性器吞进身体,让他摸着自己的小腹。
“你早就、干过我了……但你、不知道,那是我……”哨兵在此时像一条真正的蛇,柔软无骨地依靠在陈宇的怀里,摸他赤裸的胸膛,舔他褐色的乳尖,听他沉重的喘息。
——我喜欢你干我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