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系上围裙,继续做饭。
“再呸操你。”
哨兵瞬间夹紧双腿,老实了。
向导帅不帅,向导帅,向导猛不猛,向导猛,向导能不能惹,向导不能惹。
他有点子变态在身上。
哨兵想起被强制窒息射尿的快感就嵴椎发凉。
厨房里的人宽肩窄腰腿还长,每每看到都会发出惊叹,这种沦陷的感觉,和六年前如出一辙,或者说无论再过几年,哨兵都会因他而心动。
或许向导已经忘了,但他永远记得。那天也是像今天一样,下着雨,没有这雨急,但阴阴柔柔的,让人浑身粘腻,很不舒服。他像往常一样,百无聊赖的在外面逛,能打家劫舍就打家劫舍,找几个异形杀杀,如果实在一无所获,就回去继续睡大觉。
那是一种很自由,又很黑暗的日子,整个世界就剩他自己和无穷尽的怪物,他每每想死,想自杀,最后却都放弃,因为每到关键时刻,身体机能的求生欲都让他挣扎,妥协,放弃。
也不是有什么没有完成的夙愿。
只是单纯怕疼。
他挺怕疼的,第一次杀异形,杀完异形跪在血泊里哭起来了,号啕大哭,有吓的,害怕,也有难过,无助,还有疼的,那异形扇了他一巴掌。
他哭哭哭,哭累了,就迟钝地坐在那儿,等天快黑,再赶快爬起来回去。
他怕黑,一种下意识的,完全不受控的怕黑。
所以当他路过黑暗的小巷,却猛地被抓住脚踝时,他哇的一声就叫出来了,一巴掌就拍过去了,然后听到一声忍痛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