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哨兵下意识搂住向导的脖子,便被人一手抱起来:“宰鱼吗……”
“没有,洗手。”对方想也不想的就拒绝承认且随口扯谎,并脸不红心不跳。
“噢……”哨兵蹭蹭他的侧脸,乖巧地没有再问,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我、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陈宇弯腰的动作一顿,把他放在沙发上:“想出去?”
“想。”哨兵疯狂点头。
他想他是他的专属向导,就要信守诺言,定期参与研究和战斗,他想要牌子,想把陈宇的名字从向导一栏划掉。
“快了。”陈宇说。
“快了?快了……是什么、时候?”哨兵睁着朦胧无知的大眼。
陈宇挑眉,压低声音逗他:“是你怀上宝宝的时候。”
哨兵的脸蹭的就红了,害臊似的大声喊:“我不会!”
对方一本正经且死皮赖脸:“吃的多就会了。”
哨兵蜷起双腿把自己埋起来,就剩一双眼睛,像抿着长长的兔子耳朵,小声地骂:“坏蛋!臭流氓!”
陈宇直起腰,起身去冰箱捏块儿冰吃了,笑了一声:“骂人跟找操似的。”
“呸。”哨兵呸他。
陈宇系上围裙,继续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