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莲埋伏薛蟠的地点，就在今天的衡阳市，即李定国埋伏尼堪的地点，他先命冯双礼，马进忠两部共三万于人埋伏于白杲市，待清军先头部队过了衡山，便从侧面杀入截断其退路。
李定国则率领本部人马在前面一个叫演武亭的地方堵截，在道路两侧高处埋伏有炮兵，此处路旁是大片的芦苇湿地，不利于清军骑兵冲锋。
当尼堪追上李定国时，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对方故意引诱他到此，他已经中了埋伏，还做着俘虏李定国的美梦，命令部队准备进攻。
谁料一声炮响，隐藏在清军侧后的明军火炮开火，顿时炸得八旗军阵人仰马翻，原文写的是：
一语未了，只听“嘡”的一声，颈后好似铁锤砸下来，只觉得一阵黑，满眼金星乱迸，身不由己，便倒下来。
湘莲走上来瞧瞧，知道他是个笨家，不惯捱打，只使了三分气力，向他脸上拍了几下，登时便开了果子铺。
一阵炮火过后，李定国亲率部队进攻，两侧埋伏的明军也一齐杀出，按文中所写，明军一开始还是试探性的进攻，没想到所谓的八旗精锐很快就被分割成几段。
尼堪哪里经过这样的局面，在他的经验里，八旗精锐向来都是胜多败少，所以说他“不惯挨打。”
古时的果子是指面食果子糕点，有各种颜色的，这里有致敬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写法。
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尼堪还是要指挥反击，史书记载当时尼堪高喊：“我军击贼无退者，我为宗室，退！何面目归乎。”
意思是下面的将士死战不退，我乃宗室，要是临阵逃跑，还有什么脸面回去？但是我们看薛蟠的表现，他当时恐怕还没有如此英勇，这段记录也是后人美化过的。
书中写的是：
薛蟠先还要挣挫起来，又被湘莲用脚尖点了两点，仍旧跌倒，口内说道：“原是两家情愿，你不依，只好说，为什么哄出我来打我？”
薛蟠这话说的，更像是在埋怨柳湘莲使诈，我这可是上了当了，你不愿意乖乖投降也就算了，怎么还用计骗我出来打我？
一面说，一面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