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学得和林黛玉似的?”她说,“当然是都请了,我又不爱喝茶,这点茶叶也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
明白了。晚玉姐大概说得也和自己类似。苏牧顿时放心下来,同为结社七星,既然萧晚玉都哄着寒琡,也不差他一个。
“那让我带走?”苏牧打趣一句。
“去去去!你拿走,下次来时,喝什么呢?”寒琡说。
言语有责怪的意思,已经完全将眼前的少年当成自家孩子。
“你老师……还好吗?”她犹犹豫豫,还是问出口来。
“唉——”
苏牧叹了口气,没说话。
“什么意思?要死了?”寒琡似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
苏牧继续沉默,眼神黯淡无光。
“不是?他真要死了?可是上次我们在桃都打架时,他还生龙活虎的。”寒琡瞪大眼睛,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
“老师毕竟上了年纪,王嗣大约也就他这个年岁,大限将至,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或许,一场战斗足以让他泄了神,一蹶不振。”苏牧模棱两可地说。
“这!”
寒琡“唰”一下站起身,连走几步准备离开,但一想到自己的使命,立即停下脚步,语气怨恨,说:“都是他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