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琡“唰”一下站起身,连走几步准备离开,但一想到自己的使命,立即停下脚步,语气怨恨,说:“都是他自找的!”
“他要是不弑君,就不会被天阙驱逐,我就不用代替他镇守昆仑圣域,或许还能见最后一面。”
说着说着。
怨恨的语气逐渐变得哀怨,她遥望洞天之外,神情淡漠、不再言语。
苏牧没想到寒琡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大,果然恨之深则爱之切,她对老师的感情非常不一般,否则不会孤身镇守昆仑山。
“什么时候办丧事?好歹战友一场,我在昆仑烧点钱给他。”寒琡问,语气冷峭。
“不好说。”
苏牧赶紧往回找补,说:“听学院的老教授说,老师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之前都挺过来,就是不知道这一次……”
“唉。”
“但愿不是大限将至。”
寒琡诧异地回过头,想到另一种可能,问:“他是不是……精神错乱、意识失控了?”
“您也见过吗?”苏牧故作惊讶。
“没有,他从不与我说这些,我都是听别人说的,大概在他心里,我永远只是个外人。”寒琡目光黯淡,如幻想破灭。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苏牧赶忙安慰她,“您知道朝鹤神社的前代大宫司吗?”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