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怎么了?
没孩子怎么了?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可怜。
偏偏有很多人觉得她过的苦,甚至包括和静。
那一天,崔夫人又来找她。
自从十年前崔家分崩离析,主支一脉断绝,她们这一支成了崔家正统。
原本瞧不上她祖父,父亲的远支族人,忽然都围拢过来,紧紧靠在祖父和父亲身边,扮演着蚂蝗角色,吸他们的血液养份。
崔祭酒在时还好一点的,他主意正,约束那些人言行,倒也安分。
七年前崔祭酒没了,这些人嚷嚷着拥立崔中丞做家主,崔中丞性子软,脾气温和,被那些人磨不过,就答应了。
从那一年开始,崔中丞手底下银钱不够用,入不敷出,有心人把消息传到崔敏舒这边来,崔敏舒就开始了没有底线的帮扶。
不帮不行啊,这是一个孝道为天的时代。
再次看见母亲,崔敏舒全然没有过去亲近,有的只是还债情节。
“她生了我,养了我,给了我大额嫁妆,反哺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