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可惜呆的那庄子,不仅郡主不常去,就连府里的其他主子,也不爱去。便不用说,在那儿举行什么宴会了。直到世子爷提前让人过来给信,说要罪女教您凫水……”
怕她说出再多她夫妻的隐私,妙如截话道:“为何你又不告而别了,找到其他告状的途径了?”
“罪女出去帮于妈妈取东西时,半途中扭到了脚脖子,那男人再次出现。他将罪女救了,还指了条别的道。说如今能跟那人势力相抗衡的,只有贵妃娘娘了……”
聂皇后渐渐听到门道来了,心里暗道一声糟糕。
为何说只有岳贵妃呢?她非要等兰蕙郡主来了才肯说出真相,难不成她的对头,跟聂家或俞家有关不成?
等等,罗远清怎知她来告御状的?
旁边的岳贵妃似有所感觉,频频地朝皇后这边张望。
“一派胡言”聂皇后不禁怒喝出声,“叫你交待,怎么跟那男人合谋的,讲这些没用的作甚?他又怎知,你是要来申冤的?”
她开始避重就轻,引导话题起来。
殷红玉猛然一惊,又开始不停朝地上磕头,呜咽道:“罪女已不打算活着走出皇宫,撒谎还有何意义?只救娘娘们跟郡主,大发慈悲,替罪女冤死的一家老小,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