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未必要再嫁,”达奚澄吃不准拓拔月的意思,低声道,“但奴一定要救您。”
拓拔月长叹一声,目光落在达奚澄的脸上。
“起来说话。”
“奴害得小郡主伤心卧病,奴有罪。”
“起来吧,你没错,错的是我,
我的确优柔寡断。”她连连摆首,“若不知他害了永昌王和阿芸……我仍旧不想让他死。”
她的声音微微哽咽。
“他毕竟是上元的阿父。“
达奚澄沉默片刻,忽然重重叩首。
“公主,永昌王和阿芸,再也回不来了。“
拓拔月睁开眼,眸中一片冰冷。
“是啊,”泪水涔涔而落,她轻叹道,“他们回不来了。“
窗外,夜风呜咽,仿佛亡魂的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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