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她让曾毅暗中追查,却始终找不到真凶。直到三年前,曾毅才从一名被俘的死士口中得知——那场刺杀,竟是她的枕边人亲手安排的。
“除要谋害于您,他还有反心。”达奚澄的声音冷得像冰,“他暗中勾结柔然,联络旧部。公主,他不仅想杀您,还想颠覆大魏。若留着他,将来死的就不只是您,还有更多人。“
拓拔月的手指微微颤抖。
她并非不知沮渠牧犍的野心。只是……她一直不愿面对。
“我们只差证据。“达奚澄继续道,“故此,奴一直在搜集证据。”
拓拔月沉默良久,终于开口:“你布局多久了?“
“三年,”达奚澄直视着她,“奴发誓,一定要让公主逃脱这个泥潭。”
“你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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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奴也毫无头绪。直到,奴去永明郡主府上送年礼,听她说起偶遇一男子与阿元私会之事。”达奚澄道,“我听永明郡主的描述,倒是有几分像河西王,便给她出谋划策,让她多留心河西王。”
“难怪,难怪永明郡主会再次偶遇……那个人……”
守株待兔,终有一日能待得。据蒋立的供诉,沮渠牧犍还打算烧太仓。所幸,这话让赫连映雪、李云从听了去。
“其后,奴阴差阳错之下,又得知宋起居郎心里藏着秘密,遂与他推心置腹……至于蒋立所招供之事,奴却不知。”
她斟酌着言辞:“如此,奴方知永昌王、阳平公也为河西王所害。”
听至此,拓拔月恍然一叹:“如此说来,你哪有有罪?分明是有大功一件。”
“公主未必要再嫁,”达奚澄吃不准拓拔月的意思,低声道,“但奴一定要救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