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有些迟疑的垂眼,无数的思绪叫嚣着冲破胸膛,过了许久,这位时刻理智的助理先生才低声道:“你有什么条件?”
“妈妈只需要和我假装结婚,打乱陆沧的阵脚,接下来的一切,就会顺利很多。妈妈待在他身边这么久,一定知道他所有的弱点,不是吗?”
他们多么大胆,就这样在楼下谈论着如何谋夺主人的财产与人身自由。
宋厌轻轻扣住助理先生的手腕,凉的刺骨,或许还有浮动的惧意毕竟谢慈自小被当做一个忠心的工具训练,他这样谋夺反叛,被烙印在身体中的训诫便时刻的折磨他的意志。
修长漂亮的指节被一根根分开,严丝密缝的扣住。
宋厌低声道:“别怕,他不会发现的。”
“妈妈,我会帮着你,把他变成你的玩·物。”
谢慈的呼吸声明显变重,好一会儿,这位忠心的助理先生艰涩的动了动喉头,压低声线道:“好。”
宋厌勾起唇,那是一个阴郁的、得偿所愿的笑。
谢慈挣脱开他的手掌,夜已经很深了,他还是打算离开陆家,宋厌却道:“妈妈,你应该留下,满足他想让你伤心欲绝的下流欲·望。”
谢慈垂眸,嘴唇苍白的毫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