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倒的官员,慌乱中摸到自己的官帽,颤巍巍躲的远了些,他今天可是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呢。
“闵大人说的再好听,国库不还是没有银两吗?虽说皇后娘娘仁善,但今日的这道旨意只怕陛下得知后也不会轻易同意。”
闵文远看着一副正气凛然的镇边侯,忍不住呲笑出声。
“这就不劳侯爷操心了,既然陛下将玉玺相托,自是相信娘娘的治国之能。
倒是镇边侯,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侯府子弟的骨头硬朗些。
想当初老镇边侯一杆银枪杀敌无数,镇守边陲让百姓过了十余年的太平日子。
不知若让他老人家知道自己的子孙后代都成了卖女求荣的软骨头,会不会气的掀了棺材板。”
朝臣们只见刚刚还气定神闲的镇边侯,此时被气的脸红脖子粗,一个个都缩着脖子不敢再招惹闵文远这个煞神。
而自始至终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宁王不知何时睁开了眼,起身悠悠道:
“闵大人说的有些过了,正所谓金印系在狗尾上,铁甲裹着草包心。平日里耀武扬威充猛虎,敌军未至先抖三抖,绣花枕头罢了。
哎呀…瞧本王这张嘴,镇边侯千万别往心里去,这都是军中的浑话罢了…哎?哎?”
两个朝臣上前一步查看一番,抖着手心有余悸道:“王爷,侯爷晕过去了。”
“啧啧—”宁王一脸愧疚道:“本王也不是骂他,就是说了段军中的顺口溜,这怎么还把自己气过去了。
本王这还有好几段呢,要不大家再听听。”
众人齐躬身行礼道:“臣等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