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躬身行礼道:“臣等不敢”。
有镇边侯的例子在前,他们的确是不敢听,如果说闵文远是条疯狗,逮谁咬谁。
那么宁王就是个笑面虎,看着无害,可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他咬上一口。
闵文远本听的心里痛快,可一见人晕了,脸上的笑模样仿佛一下子被冻住。
皇后娘娘可是说了,国库能不能丰盈就看镇边侯这个大冤种进不进套子,如今这般可如何是好。
宁王甩着扇子迈着八字步出了大殿,见无人唤他匆匆提起步子小跑了起来。
笑话,一看老闵那脸色,就知道自己坏了事,他此时不跑还待何时。
别看自家这位孙媳妇儿长得娇娇柔柔,可一旦发起脾气来骂的比自己还脏。
一想到顾肃之那块臭石头被骂的现在还躲在府里不敢见人,他离宫的脚步不由又加快了几分。
看着如被狗追的宁王消失在自己视线中,闵文远认命的将宁王那张宽大的木椅让人搬了来。
又命两名小太监将镇边侯抬上了木椅,又是掐人中又是扇风,终于看到人悠悠转醒。
镇边侯刚睁开眼就看到闵文远那张树皮脸,要笑不笑的诡异的很,想起自己晕倒之前宁王的那番话,气的胸口又开始剧烈起伏。
闵文远唯恐这人再把自己气死过去,将脸上的笑又加了两分,只是那双冷清清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镇边侯将身子后仰,垂下眼睛道:“本侯身体不适,若皇后娘娘没有其他事要商议,本侯就先行告退了。”
这可不行,娘娘的交代还没办,这头肥羊可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