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住后深深看着她,却依旧向她走近。
他知道总有一方会丢掉底线迁就另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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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第七天。她当时对天数已经失去知觉。
他在兴奋。
促|乱的呼吸中亲吻她。漂亮的脸迷乱情深。
她的手在青|声中摸向了枕头下。那一刻她真记不住是什么感觉,就是没有任何感觉,就闭了眼干脆利落地不知哪是哪地随意捅下去。捅完后才有感觉。她感觉手轻飘飘的,眼泪从眼眶滑落,后悔又难受,巨大的悲伤与解脱在心尖颤抖。
她睁眼时,血沿着刀面滴在她骨头上。他平静地看着她,丝毫不看伤口。
刀插进右胸|口三公分,不深却足以疼痛。她忙将刀扔在地上,惊慌又迷茫地看他汩汩而流的鲜血,说不出话。
疼痛来得缓慢,先是凉嗖嗖,后来才开始发热。他熟悉这种疼痛。
他低了眼说:“…走吧。”
在她呆愣中,他解开她所有锁拷,拿了衣物扔在她身上,脸渐渐因失血虚弱发白,他任血流,他不管。
“穿好了就回去。”
她全身僵硬地看着他,难以置信。就这么平静?没有怒吼没有争执?他不该狠狠骂她吗?真让她走了?她不敢动地神经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