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的记忆没有回溯到八年前已是万幸,起码没有张口一句“时先生早上好”、边自慰边叫自己母狗。
可虽然阿迟还叫他主人,这状态显然不是昨天的状态。
这股子刻板、规矩和陌生劲儿,时刻看他脸色担惊受怕的感觉倒像是……
三年前刚认主的时候。
见主人朝自己走过来,阿迟手脚并用直往后躲,连滚带爬慌乱极了,最后被逼到墙角抱着膝盖,瘦弱的身躯瑟瑟发抖。
“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话出口的下一秒,他又意识到自称出现问题,吓得眼泪都在眼眶直打转,颤声道,“是贱奴、贱奴不是故意的……”
阿迟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自称“我”,他从来都没在称呼上出过岔子。
他这一急扯动了浑身伤痕,青紫的掐痕、吻痕和鞭伤印满每寸皮肤,让他疼得抽气。
脑袋里一拧一拧地钝痛,他愣是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承欢过,缩着肩膀,像个被用坏就丢在一旁的男妓似的,只占小小一块儿墙角,看上去可怜极了。
阿迟怔怔望向主人,视线随着主人拖鞋的逐渐靠近,才慢慢注意到自己流了一路、断断续续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