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衍抚着花枝压到她鼻尖前,“仔细闻闻,多香啊,这会走了多扫兴,在这儿多陪陪我,再说了,自打怀胎以来,你可是越发懒了,这样可不行。”
“谁扫兴了?”引章轻拧他耳朵,“你再说一遍,谁扫你兴了?”\u2028
“我有说这话?”梁衍矢口否认,眉梢堆笑,语气再温温柔柔不过,“我没说这话,是娘子听岔了。”
引章松开手来,轻哼一声,软媚的调子,挠到男人心坎上,引章却想他刚才的话,越想越气,索性背身过去,不一会说话都抽噎起来,“那你也是嫌弃我,嫌我胖了,耳朵不好使,是不是?”
“怎么啦,我的小宝贝?”梁衍吓坏了神,忙半蹲到她跟前,抬起引章的小脸儿来,引章将下巴一撇,不肯让他碰,手背还抵着眼,眼泪珠子不要钱一样,哗啦啦的掉,梁衍哭笑不得道,“我没这意思,我哪敢,也不舍得,是不是,我的小宝贝,就你一个宝贝。”
说完,揭开她的手背,露出妻子一双雾蒙蒙的杏眼,还委屈着呢,他朝她咧嘴一笑,两排白灿灿的牙齿,比亭外的新雪还亮,引章一下子憋不住,破涕为笑。
梁衍驾轻就熟从袖口摸出条帕子,替她擦拭脸上半干的泪渍。
引章揉着他的衣角,“那你是不是都听我的?”
“都听你的。”
引章眼睛一亮,立马道,“那我要吃酸溜管理号壹六酒吧四泗吧五期,溜的橙子。”
梁衍轻拧她鼻尖,“吃货。”
段二爷登门拜访,派仆人过来请他。
梁衍先送引章回屋,才去书房。
引章一个人待在屋里闷,坐在榻上做孩子穿的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