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男人,差别可真大。她想。
得帮好心的俏郎君,把差事办好。她又想。
……
穆宁秋回到燕归客栈时,梁翠儿已带着两个同样扮作胡商的男属下,在等他,佯作继续谈买卖。
梁翠儿道:“鸽子放走了,城里也摸了一遍,羌汉两边的商队都有不少,但明面上,的确没有‘任’字号的盐商。”
穆宁秋把从流莺处得知的古怪讯息,简短地告诉梁翠儿。
梁翠儿也觉得蹊跷:“穆大人,任平老家是汉中的,兄弟也一直在关中做买卖,那钱州来头的盐商们,不会就是要在草甸劫杀我们的任家人吧?”
“嗯,我也觉得不是同一支。但那就更奇怪了,”穆宁秋沉吟道,“我这回去钱州,看到江南已经长于炼制海盐,那边已经没什么商贾,还要干运粮到北边、换取盐引后再买井盐或者池盐回去的买卖。”
梁翠儿皱着眉:“是啊。而且,拉客的婆姨说,那伙人长相一点也不似南方的商贾,却有钱州口音,饮食也是那边的口味,难道,是早年来打仗的南兵后裔?”
穆宁秋思绪翻飞,忽然想起来,苏小小在长安时,曾与他和冯啸禀报过,从洛阳到潼关、一直跟踪苏小小与霍庭风的可疑人,有钱州与绍州一带的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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